给每一株野草开花的时间——读苏霍姆林斯基的《给教师的100条建议》

2014/5/28 7:30:07

额头的温度

今天早上,音乐老师讲优质课用我们班孩子试讲,我刚领着同学们从音乐教室回来,刘老师迎面走过来说:“仲一鸣好像有些发烧,脸红红的,他自己说头疼不舒服。”我连忙跑到办公室,见仲一鸣站在我的办公桌旁边,很难受的样子。我估计是感冒,因为前两天,女儿也是感冒,发烧了好几天。春天又是传染病的多发期,昨到刚刚开完班会,讲了如何预防传染病呢。
我想用手摸摸他的额头,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很凉。于是转身找体温计,又想起,前两天给一个学生量体温时不小心打碎了。我情急之下,把孩子拉过来,用自己的额头试了一下,还好,不是太热。当我抬起头,跟他说话时,我发现仲一鸣的眼圈红了。我问他,很难受吗?他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我一边安慰他,一边拿起电话跟他家长联系。等我回过头的时候,发现孩子哭了,我在他的眼睛里读到感动和温暖。

看着孩子面带笑容的被家长带走,我思绪万千。我的额头量出的温度也许不如体温计那样准确。但是它所传递的温暖,是世上任何仪器也无法传输的。

就在前两天,同样是这名同学,他被我叫到了办公室。因为他前一天的作业特别不认真,我让他把作业的错误改正过来。他磨磨蹭蹭的,一副很困难的模样。我一肚子的火没发出来,耐着性子问他为什么不快点改,他说他有的题不会。我又耐心的给他讲了一遍。刚讲到第3个小题,有一个老师在说话,他便扭过头去听那位老师说话去了。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冲着他大吼一声,还把他的作业扔到他的脸上。

孩子弯腰捡起了作业,眼里溢满了泪花。但这次我分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和不满。

临近期末,心情难免急躁。也许您比我更有定力,没有像我一样气急败坏,但是您面对后进生是否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呢。我常常感到这样。但是苏大师却这样说:“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急于作出最后的、绝对的结论:某某学生什么都做不来,他的命运就这么定了。也许这个孩子在1年、2年、3年内什么都不行,但是终有一天是能行的。思维就像一棵花。它是逐渐地积累生命的汁液的,只要我们用这种汁液去浇灌它的根,让它受到阳光的照射,它的花朵就会绽开。”
读到上面这段文字,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渐愧,同时也引起了我的深思,我开始用另外一种眼光去看待那些学习感到困难的学生。就在前两天我读一这样一则故事。并且把它做成一了个数字故事。
给每一株野草开花的时间
一位隐士住在山中,他很勤劳,每年春天,台阶上的野草刚探出头便被他清理掉了。
一天,隐士决定出远门,叫了一位朋友帮他看守庭院。与他相反,这位朋友很懒,从不修剪台阶上的野草,任其自由疯长。
暮夏时,一株野草开花了,五瓣的小花氤氲着一阵阵的幽香,花形如林地里的那些兰花一样,不同的是花边呈蜡黄色。这位朋友怀疑是它也是兰花中的一种,便采撷了一些叶子和花朵去请教一位研究植物的专家。专家仔细地观察了一阵,兴奋地说:
“这是兰花的一个稀有品种,许多人穷尽了一生都很难找到它,如果在城市的花市上,这种腊兰的单株价至少是一万元。”
“腊兰?!”这位朋友惊呆了。而当那位隐士知道这个结果时,惊呆的人又多了一个,他不无感慨地说:
“其实那株腊兰每年春天都会破土而出,只不过它刚发芽就被我拔掉了。要是我能耐心地等待它开花,那么几年前就能发现它的价值了。”
翻看《一百条建议》这本书,书上的记录我是2009年买的这本书,直至今天我带着目的性把它读完,心中的感想不是几句话就能表达出来的。我想说,这是一部教育宝典,读了这一本书,等于读了一本教育学与心理学合编。我还想说,其实苏大师笔下的教育事例,正活生生的摆在我的面前;我更想说,读苏大师的建议让我有种与智者对话的感受。我想你也一样。